今日新闻头条儿子为独占80万征地补偿款捆母亲送精神病院 曾爆踩
发表于:2024-11-25 作者:29汽车网编辑
编辑最后更新 2024年11月25日,3月28日从派出所出来后,她就被儿子强行拉进了一辆面包车。开车的是孙子刘某河,时间是上午11时40分许。 他们父子俩在车里用事先准备好的麻绳,将我手脚捆在了一起,还拿走我的手机和金戒指,说是让我好好配合,去医院治疗,否则没好果子吃。老太太说到这里
3月28日从派出所出来后,她就被儿子强行拉进了一辆面包车。开车的是孙子刘某河,时间是上午11时40分许。
“他们父子俩在车里用事先准备好的麻绳,将我手脚捆在了一起,还拿走我的手机和金戒指,说是让我好好配合,去医院治疗,否则没好果子吃。”老太太说到这里放声大哭。
面包车驶离村头后,先是在咸阳西郊一加油站加油。加油员小胡回忆说,当天上午他正在上班,路上开来一辆本地牌照白色面包车,男司机说“把油加满”。小胡拿起油枪开始工作,突然他听到车内有人喊“绑架咧!快救命!”小胡透过玻璃看到了惊人的一幕:一位身穿红毛衣的老太太被用绳子捆绑着手脚,斜躺在后座上挣扎喊叫。
司机显得有点紧张,油费142元,他付了150元,8元的找零都没顾上要,就驾车出了加油站,甚至连油箱盖都没来得及归位。而几名加油站员工随即拨打了110报警,并提供了面包车的牌号。加油站工作日志显示,拨打报警电话时,是3月28日12点08分。
母亲刘玉栈在加油站内的呼救,让刘某峰很是恼火。加完油后,他让儿子刘某河把面包车又开回村里,从家里取了一盘塑料胶带,然后绕着老太太的头缠了好几圈,以防止她再次呼救。
而此时,警方调查结果显示,面包车是东南坊村一村民的,当天被刘某峰父子借走,说母亲刘玉栈有精神病,要送母亲去医院治病。因为涉及家庭纠纷,被捆绑者和实施捆绑者又是母子关系,警方没立案。
细节
每当想挪动身体挣扎时,儿子就用脚踩她的头
刘玉栈说,之后,面包车又驶上了高速路。她手脚都被捆绑,嘴巴也被胶带缠绕。每当她想挪动身体挣扎时,儿子就用脚踩她的头,让她老实点。“一路上也不问我是否要上厕所,我也不知道要把我拉到哪里去。”老太太泣不成声。
面包车跑了好几个小时,刘玉栈听到儿子刘某峰在打电话,称对方为“白大夫”,说“把人送来了”。从双方的对话中,刘玉栈感觉对方起初不怎么情愿,但后来又同意了。
面包车停在一个院子里。刘玉栈被几个人从车里抬下来,发现自己到了一个陌生地方,当时大概是3月28日下午5时。从路边宣传栏中,刘玉栈意识到这里应该是洋县磨子桥镇中心卫生院。院内有一个被隔离开的独院二层楼,门楼上写着“精神科”。大门从里面打开后,几个人将刘玉栈往里抬,刘玉栈大喊,“我没有精神病!”但一个工作人员回应,“送到这里来的人,都说自己没精神病”。
大铁门“咣”地一声被从外面锁上了,刘玉栈瘫坐在了地上——她看到周围有许多或目光痴呆、或自言自语的人。刘玉栈再次向工作人员抗议说自己没有病,一位工作人员说“没有病才让你吃药呢”。刘玉栈说,自己至今没有明白这话的意思。但她知道反抗没有意义,也没人相信自己,只好乖乖地按照要求吃药打针。
第二天,刘玉栈给大夫说了自己的家庭情况,并拿出包里自己和儿子打官司的材料给大夫看。大夫看完有点吃惊,当天再也没有给她打针吃药,还安慰她说“既然已来这里了,就要想开点”。
求救
在精神病院内借电话联系上了女儿
当天下午2时多,有家属来精神科探望病人。刘玉栈借用对方的手机匆忙给女儿刘海蓉打了个电话。
而刘海蓉是3月28日中午发现母亲“失联”的。她告诉华商报记者,母亲早年和父亲离婚,后来因为家庭财产和哥哥关系恶化。这些年一直和自己在外面租房子住。3月份以来,哥哥刘某峰多次托人带话,让自己不要参与,还扬言要把母亲送到精神病院,所以她尽量躲着哥哥。
3月28日下午,刘海蓉拨打了数十次母亲的电话,却一直处于关机状态。她急得不知如何是好。这时,哥哥刘某峰的朋友赵某打来电话,说知道母亲刘玉栈的下落,让刘海蓉出来见面。刘海蓉怕有危险,向联盟派出所报了警,称母亲可能出事了。“但警方答复说中午加油站工作人员报警,调查证实我妈有精神病,被我哥哥送到精神病院看病去了。”刘海蓉问是哪个精神病院,警察却没有答复她。
当晚10时49分,赵某再次给刘海蓉发短信,告诉刘海蓉“你妈目前很安全”。刘海蓉问对方母亲在哪里,赵某没有回复。
第二天早晨,刘海蓉拿着赵某发来的短信及母亲早前写的一封“遗书”等,再次报案,她认为母亲可能被哥哥绑架了。但派出所说正在调查,让回家等消息。下午2点42分,刘海蓉突然接到一个汉中的电话,电话里母亲说,自己被关在汉中洋县磨子桥镇中心卫生院的精神科住院部,让女儿赶快想办法来救自己。
刘海蓉赶快向派出所求助,说母亲被关进了精神病院,希望警方能解救。但多方联系,接警人员表示刘玉栈是被亲生儿子送进去的,且还出示有母亲患精神病的证明,所以警方无法立案介入此事。
声音
“她经常来村委会说事,咋可能有精神病?”
多方求助未果,3月29日下午刘海蓉只好叫上朋友开车前往洋县。
次日,刘海蓉到了磨子桥镇中心卫生院,拿着身份证和户口簿想探望母亲。接待的工作人员说刘玉栈的儿子有交代,除过刘某峰本人外其余人均不能探视。就在交涉时,院子里走动的刘玉栈听到了女儿的声音,母女俩隔着大铁门放声大哭。
刘海蓉直接去了洋县卫生局。她给局领导出示了相关证明,说母亲这些年一直在和哥哥等人打官司,完全具备民事行为能力,不存在精神病一说。她还出示了法院一张传票,4月13日母亲还要出庭应诉官司。“如果我母亲真的有精神病,法院能给她发传票让出庭吗?”
洋县卫生局领导意识到问题严重,于是要求磨子桥镇中心卫生院尽快放人。卫生院也意识到事情的复杂和蹊跷,于是通知刘某峰赶快来卫生院领人。
3月30日下午7时许,已被关了50个小时的刘玉栈终于走出了精神病院,随儿子和前夫一起返回了咸阳。
咸阳市秦都区东南坊村村委会主任崔放远告诉华商报记者,刘玉栈和儿子关系交恶好几年了,街坊邻居都知道,村里也经常给调解做工作。他很肯定地说,从来没听说刘玉栈精神有问题。“她经常来村委会说事,咋可能有精神病?”
4月6日下午,联盟派出所刘姓负责人拒绝了华商报记者的采访要求,说自己不知道此事。
解答
母亲说儿子此举与独占80多万征地补偿款有关
亲生儿子为何要将母亲送到精神病院?即便是母亲精神方面真的有问题,儿子为何不送她到距离咸阳更近的大医院救治?而是要选择送到200公里外的小镇医院精神科?
4月7日下午,华商报记者给刘某峰打电话,但他以“这是我的家务事,没必要告诉你们”为由拒绝采访。记者问他,3月28日是否将母亲手脚捆绑、嘴巴封堵,他在电话里回答说,“我拒绝接受采访”。拒绝接受采访的还有刘某峰的父亲、刘玉栈的前夫。他的理由是“这是我们家务事,没有啥好说的。”
而刘玉栈说,自己名下原有一块土地,几年前被国家征用。但在未经自己授权和同意的情况下,80多万元补偿款却被儿子刘某峰领走,为此她将当地街道办事处起诉到了法院。这起将于4月13日开庭的官司同时还把儿子刘某峰追加为第三诉讼人。她的分析是,儿子刘某峰已经意识到一旦开庭,街道办和自己都必输无疑,“他绑架我去精神病院的目的很简单,就是阻止我13日出庭。”而据华商报记者了解,原定13日开庭的案件已应刘玉栈的要求推迟审理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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